穿越之北宋风流人物 第十章：悟神功掌败佳人

我已不满足整日困于恐怖客房的闭关生活。我开始尝试寅时，离开客房去甲板练功。寅时的甲板除靠近一楼客舱门外角落处躺着一个乞丐，就只有我一人。

我有意建立假想对敌作战。想象着对面有一强敌，后调动真气配合掌力、拳力、指力去攻击，同时脚踏幻光魅影身法。或是实对实，或实攻虚，或退避坚守。开始时真气运行还有些顾此失彼，常有攻击力与移动力不协调，不合理的地方。但随着一遍遍的练习，真气在意识的主导下越来越收放自由。攻时迅捷若雷霆，守时凝重如山。所差只不过是力量与经验罢了。

医门功法不主动攻伐，功法都是为行医辅助。即使后来精研毒功也是为了自保与更好的用药。故师尊未传我任何掌法。

又一日，寅时修炼时，我忽然想到大学校园里学过的杨氏太极拳。当时只是健体，但今时不同往日，我长生诀已初成，气海真气充盈，真气使用已经有些心得。

“何不一试？”我放松身体双足打开摆出太极起手式，真气随形而动。真气贯入双脚隐于脚掌。左腿收真气于膝盖，左腿向旁打开真气再贯入脚掌。双臂真气从气海经任督二脉入生脉汇聚于掌心。我能感到全身已融入身周空气，身动而空气变形。掌动，掌锋切开空气，指动，指锋穿透周边空气。脚下生根，可谓身融而力破。

“野马分鬃”，我双手合抱，掌间真气化球，转腰左腿弓步上前，左掌回守，右掌为攻，真气运转凝于掌缘击中敌人胸口，气入指尖顺势插入敌人膻中穴。左脚掌心发力，右腿弓步向前，右掌收力抱圆防守，真气运转凝于左掌掌心直击敌人丹田，气入左手指间，利如刀尖，直破气海。

“白鹤亮翅”，双掌回抱再守一圆，凝力后退，重心后移。右掌指天，左掌护腹。

“左右搂膝拗步”，真气运转全身，腿、腰、掌，在守势中，调整于圆润。

“手挥琵琶”，再次进步上攻，左手掌力推出攻击腹，右手掌力全发攻于胸，力破万钧。双掌发力虚实转换，虚可诱敌，实可攻坚。

接着，左右倒卷肱，左揽雀尾，左揽雀尾……24式如行云流水，攻守转换，绵绵不绝。

一遍下来我直觉得神气爽，真气运用及攻守的理解上了一个新层次。我凝神矗立，在脑中灵魂调动真气重新打了一圈。

“不愧是几百年下来大师级水准拳法！拳中以守立身，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攻守转换绵密，虚实转换随心。守时以力牵引，以柔化刚，绵绵消融。攻时以力破万法，上中下层峦叠嶂，绵绵不绝。最可贵之处在于修心性，不求气胜一力破敌，气弱浮躁放弃，始终平静若水，绵密似海。胜之不骄傲，败之不气馁。此绵绵不绝之意境与我所修的生命真气脾性相合，相辅相承。”我扬头长出一口气，感叹不已。

“好功夫！”耳边忽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寻声望去，是那个乞丐，他已经站了起来。“江湖中乞丐最不可小觑。”我想到某本武侠小说中提到的一句话。

“见笑了！”我抱拳行礼。

说话间，乞丐已走到我的近前，俯视着我。我看到一双苍鹰般明亮的眼睛，浓眉微皱，鹰钩鼻，方阔口，杂乱的黑色须髯上挂着饭粒。

“小兄弟！你练的什么掌法？”乞丐问。

“凭什么告诉你？”我平静站立不亢不卑的反问。

“呵！有点意思。那你叫什么名字？”乞丐笑着又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反问。

“你告诉我你的掌法，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乞丐说。

“凭什么？骗小孩呢。娘的！老子就是小孩子。”我暗暗腹诽。

“哼！”我转身就走。“有事找大人，谁知道这乞丐是不是坏人呐。”

“小文博！”一个明亮的女子声音从头顶响起。接着一阵风儿吹动，一个道红色倩影从天而降。

“陆无霜！冤家啊，我还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老子还是个7岁的小屁孩呢。再说3岁的差距似乎是大了点吧。”我盯着她一马平川的胸部自言自语。

“不过女大三抱金砖。还生得闭月羞花，性情豁达，像个精灵一样可爱。虽说人家也才10岁，平是平了点！但女大十八变呀，潜力无穷。还是我想多了。”

“你才小呢？你浑身上下都小。”我仍然盯着她的胸部，冲着她嚷嚷。

“小坏蛋！”陆无霜脸色一红，伸手就想捏我耳朵。女人总是比男人要早熟的。

“我去！动粗啊。”我叫喊着发动幻光魅影，身形一晃，留下一道残影转到她身后。小手在她结实的臀部上拍了一掌。

“你！小坏蛋，看招。”她有些气恼地回身一拳，直取我脑袋。

“这么快就实战了！正好试试我的太极拳。”我欣喜若狂。

我一式“搂膝拗步”，左手掌勾着她手腕划圈向下一卸，同时后退一步。好像粘着她的手腕一样，又是一粘一卸，再后退一步。她的拳力使到尽头，已无攻击力。在她还来不及撤掌变招的情况上。我接下来左腿弓步迈前一步，左掌引其右手腕，右手引其左腕，使其胸腹大开。紧接着右腿弓步迈前一步，一式“手挥琵琶”，右手直击其胸，左手击其小腹。在她猝不及防间，被一击而中。她一下失了重心，向后到退。我再左腿再弓步再迈，“揽雀尾”，真气贯入双掌，推击她小腹。这次用力较大，她哎呀一声下意识地弯腰收腹。我收臂向上再击，双掌重重击在她胸部。她再也站立不住，“蹬蹬”后退两步，仰倒在甲板上。我顺式后退一步，“揽雀尾”转“白鹤亮翅”，凝立不动。退中有守，守中有攻，如山如岳。

“坏蛋！再来。”陆无霜大叫一声，满面绯红，艰难地跃起。

“不打了！”我连忙翻掌分手，垂臂落手，并步还原，屹立不动。陆无霜本已飞身而至，一招“双风贯耳”双拳带着猎猎风声硬生生停在我耳边。

“怎么不打了？”她恼羞成怒地问。

“我是小孩子，身小力弱，不是你对手。等我长大了再打。”

“靠！再打一定吃亏。今天占够便宜了。”我一边做准备用幻光魅影逃跑，一边用话术应对。

“给我道歉！”她仍然气呼呼地没有收势。

“是你先透露我的名字又叫我小坏蛋的。你应该先给我道歉。”我愈加理直气壮。

“你！你！”她还是收了势，手指点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好！”旁边传来乞丐开心的声音。

“文博！嗯，好名字。你使用的是幻光魅影身法吧。你是医圣门下。对吧？”乞丐看着我。

“不过你的拳法，不是医圣门下。是家传的拳法吗？”乞丐一边比划着我太极拳的样子，一边自言自语。“好像也没有那个名门有此拳法呀。但这拳法明明有点博大精深的感觉。”

“不过你很不错。知道学以致用，在对战中还知道随机应变，适可而止。不错！不错！”

乞丐一边念叨着，一边比划着又回到仓船舱门边的角落躺下。

我与陆无霜对视一眼。“莫名其妙！”我小声嘀咕着走到船头甲板处盘膝坐下，准备运功吸引天地元气。

“你们住在那里？这么多天没有看到过你们，以为你们不在这条船上？”陆无霜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

“衣服乱了！”我没有回答，伸手帮她把刚才打斗时弄乱的对襟长衫整理了一下。

“我与哥哥住在二层，二层全是一些无趣的人，我刚在二层看你很久了。你练的什么拳?”她脸颊红红的，快速理了一下长衫，盯着我的眼睛继续说着。

“头发乱了！“我依然没有回答，伸手把垂落在她面颊的一缕头发拢到她的耳后。

她脸色更红了，甚至脖颈都红了。

“小样！治不了你。让你打扰我练功！老子还没到找女朋友的时候。“我心中念叨。

“天亮后到二层找玩啊！”她准备站起来离开。

“脸上有灰！”我伸手摸向她的脸。她一掌打开，然后她两只脚尖用力一点甲板，两臂平伸，身体一个逆时针旋转站起。红色的裙子像缓缓张开的雨伞一样飘扬，露出笔直结实的小腿。

“多么美妙的芭蕾舞动作啊！”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单纯的欣赏美！人家还是小萝莉！”我闭上眼睛告诫自己。

“妈的！还是快快长大吧。看着葡萄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小坏蛋！”伴着远远传来的声音，一道红色倩影跃上二楼，恰如她来时一样。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摒除杂念，很快传注于长生诀的周天运转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