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中央改制诏命的第二天,祭天宫宣布,苍天降临了使者担任祭天宫宫主,使者的名字叫做韩稷。
咸阳宫,大朝会
参与的人文官有右丞相王绾,左丞相李斯,廷尉兼中郎将蒙毅,以及宗正嬴傒,和所有在京的二千石以上官员。
武将以彻侯王翦,关内侯冯毋择,大庶长蒙武和各种将军级的武将。
分成两班站立,始皇帝的皇座处于高台之上,在皇帝座位旁还有另外一个座位,是祭天宫宫主的位置。
帝国的等级体现的淋漓尽致,文官以丞相为首,武将以各种列侯勋贵将军为代表,执掌神权的祭天宫主位于群臣之上,帝国的最顶点则是身为天子的皇帝。
构成了秦帝国的统治结构,秦地祭天宫大主祭站在韩稷身后,韩稷跪坐在属于三公祭天宫主的位置。
韩稷正襟危坐,腰间的佩剑横放在桌面之上,是的没错,祭天宫之主拥有三大特权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正在这时候,始皇帝嬴政龙行虎步一样的走向皇座,在嬴政跪坐下的瞬间,跟随的谒者高呼:“趋。”
武将和文官按照官位高低依次入殿,分列东西两侧同时躬身行礼道:“陛下万年,大秦万年。”
韩稷也跪坐着躬身,微微施礼,皇帝高坐在王座之上让众人免礼,开口说道。
“大主祭,这位就是天使吗?从古至今也未听过天意降临下使者的,如今使者降临,秦荣幸之至。”
韩稷双手扶案,目光看向皇帝,“陛下正是由于大秦帝国创古今未有之盛世,使得苍天之势远胜古昔,才得以降临生灵辅助天朝,开万世不移之基业。”
“天授命于陛下,臣也受命于天,陛下乃天之子,而臣乃天之仆,祭天宫所属必全力以赴支持陛下的改革与宏图伟业。”
嬴政听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颇有喜行不怒于色的素质,“那不知道天派韩卿到来有何训示。”
韩稷听到嬴政询问天意,正了正身子,“陛下,天意派臣下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整合天下的祭天宫力量发动天战。”
嬴政带着疑问的语气,不确定的说道:“天战?韩卿能否为朕解惑,什么叫天战。”
“天战者,就是我天苍天与外在天界的战争,我天此次的目标就是北方草原地区的长生天。”韩稷淡淡的回应道。
“长生天的势力范围太广大了必须要给与打击和压制,北方地区的东胡大月氏和匈奴都是打击目标。”
李斯向左迈出一步,双手举着玉圭,“陛下,眼前天下初定不可妄兴兵戈啊!而且发动这么大规模的战争,眼前天下的道路情况也不利于调兵运粮。”
“如果要一战而定草原,需集天下民力修建驰道,而后集天下储粮一战而灭草原。”
老迈的丞相王绾也出班行礼:“陛下,年初召集关东地区青壮四十万准备连接秦赵燕三国的长城。”
“如果年内还要开工驰道,恐怕人力疲乏难以为继啊!”
到了这一阵笑声传了过来,王绾看了过去发现是韩稷发出的笑声,神态严肃的问道:“祭天令大人(祭天宫主的官方称呼)莫非老臣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以至于让你如此发笑。”
韩稷收敛了下笑声:“老丞相糊涂了,万里长城万里长修了又有什么用,北方游牧民族集中兵力打破几个节点就轻而易举的攻了进来。”
“更何况我们修驰道就是为了调兵调物资到北方边境,驱逐游牧民族,扩大苍天的天界,侵夺长生天的权柄。”
“这是天意所在,击溃北方东胡月氏和匈奴将长生天的生存空间向北方压缩只要能够掠夺到足够的气运,压制住长生天的发展。”
“人口,文明,甚至我们的天意都比对方强大,这次天战胜利,是天的期望,反对天战就是逆天。”
韩稷的声音越发高亢,态度也不容置疑,嬴政目光盯着韩稷一言不发。
韩稷也抬起头跟嬴政对视,平静的说道:“始皇帝陛下,请您宣布修建驰道,准备天战,我祭天宫所属祭军也会出动。”
嬴政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盯着韩稷,韩稷见嬴政不说话,站了起来向前踏了一步幽幽的说道:“陛下,不奉天命是要反天吗?”
此言一出,整个咸阳宫都静的鸦雀无声,武将纷纷站起身形,似乎只要他们的皇帝陛下一声令下就会冲上去把这个无视皇威的家伙拿下。
嬴政这时候终于开口,殿内诸人都心跳加速,在等待嬴政的回应,大主祭的头上也隐隐看见汗珠。
不停的在心中祈祷皇帝陛下答应天战的要求,他也是秦人但是他深深的知道祭天宫的可怕。
“韩卿所言也正是朕所想,开疆拓土,讨伐草原之敌。”
“武成侯。”
武将第一的王翦听到召唤,“在,陛下。”
“命各地的精锐驻军除了必要的守备之兵外,陆续于明年夏秋之间在北部诸郡集结,陇右赵地燕地所属草原地区胡骑也全部集结,后备马匹全部动用。”
“是,陛下。”
“郎中令蒙毅,将集结修长城的四十万民夫用来修北方直道,各地再征召民夫五十万明年夏天之前必须完工。”
“遵命,陛下。”
嬴政下命令后看向了韩稷,目光中仍然看不出任何倾向,有的只有平淡。
不过韩稷也不在乎,双手交叉深躬一礼后“陛下英明,祭天宫所属祭军也将全部出动,一切准备着完毕之后,祭天出征。”
“必为苍天扫平一切障碍,陛下的功勋天也会记得,来日登临天之国,与天同在。”
嬴政淡淡的点了点头,“希望如此,我大秦为了苍天已经赌上了国运,倾国一击,将胡虏扫荡殆尽。”
“朕也将前往陇西巡游,征召陇西的老秦人出征,务必毕其功于一役,退朝。”
群臣同时起身躬身行礼:“陛下万年,秦国万年。”
韩稷看了看嬴政消失的方向,一抹不屑之色一闪而过,也没有搭理群臣,带着大主祭堂而皇之的从众臣之间走过,边走边把佩剑挂在了腰间。
而后左手扶着剑柄消失在了咸阳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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