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五月五,端午。
这一天,阴雨绵绵,胡泊之上,不见龙舟。
唯有绕西湖的苏堤上,有两人撑伞同行。
男的丰神俊朗、女的风姿绰约。
简直天作之合。
两人分别是夏悠与任盈盈。
夏悠一手撑持着伞柄,一手搂住任盈盈的纤腰。
“向问天已经去梅庄探明虚实了吗?”
任盈盈感受着夏悠左手在她腰间搞鬼,白了夏悠一眼。
“向叔叔心思细腻,这等大事,非他不可!况且,他这一去,我们。。。”
任盈盈笑而不语,面色红润。
“好啊!不愧是日月神教圣姑,诡计多端。原来是想与我温存一二。”
夏悠调侃着,却被一双冰凉娇嫩的小手捂住了嘴唇。
许久,夏悠拿开了任盈盈的手。
他朝不远处的树林眯了眯眼,语气冰冷。
“向左使,看了多久了?还不现身吗?”
向问天尴尬的从树林中走出,面若无事,他朝任盈盈一拱手。
“圣姑,梅庄虚实我已经探明,东方不败正在巡视梅庄地牢,不出所料,应当是查看被囚禁的老教主。”
任盈盈听完,也不顾被撞破的尴尬了。她秀眉皱起,
“向左使可知东方不败何时离开,原先定好的计划能否用上?”
“依某看,东方不败并没有要下榻梅庄的意思,向某猜,大约日暮时分也该离去了。”
“好,那我三人便分头行动。不过,届时我救下任教主,也没有信物使他相信我。”
夏悠摸了摸下颌,道出了难处。
“这个好办,你拿着这香囊给我爹爹看,到时他就知道了。”
任盈盈解下脖颈上的香囊,递给夏悠。
夏悠接过,香囊上还有一丝体温残留。他嘿嘿一笑,将之收入内襟,一个跃身,便消失在细雨之中。
。。。。。。
事实上,夏悠对向问天的原计划半分兴趣都没有。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救任我行出来,若不是出了任盈盈那档子事,他的第一选择绝对是把任我行连同东方不败一起干掉。
然后在五岳大会上戳穿左冷禅的面目,赢得巨大声望成为新一代五岳盟主,最后统一白道势力与日月神教火拼。
这样做或许会死很多人,可“一将功成万骨枯”,做大事者,慈不掌兵。
夏悠已经做好了踩在尸骨上坐上武林盟主宝座的心理准备。
而那时,携此威望,何愁华山派不能重振!
奈何事与愿为,干了人家的女儿,再把老丈人也给干掉。
怎么想都感觉不厚道。
此事暂且搁置,等料理了东方不败再细细考虑如何处置任我行。
夏悠平息了念头。
梅庄已经近在眼前了。
他飞跃上斑驳的青墙头,依稀听见了交谈声。
“黄钟公,近些日子可有居心叵测之徒前来查探?神教中人心思动,一定是遭了有心人的挑拨。”
说话人仿佛捏着嗓子,粗犷的嗓音尖锐无比,让人顿生厌恶之感。
想必下方说话这人便是东方不败了。
夏悠暗暗想到,仔细听另外一人说道。
“东方教主,一切安然无恙。属下四人轮流送饭,到昨天为止,最后一班正好是属下的班次。那任我行被铁索绑缚得死死的。精神气一日比一日差!”
“那便好!若是令其逃出,我饶不得你等四人。”
东方不败语气忽然变重。
“大胆!房梁上偷听者是谁?”
夏悠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刚才,他不小心碰落了一片瓦,虽然快手将之拿捏住,但终究是产生了微小的声音。
他轻轻踏足,足底爆起一片气浪。
梅庄屋顶刹那间被踩出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口。
夏悠负手背后,发丝飞扬,足尖凌空虚点,三个呼吸间便现身于众人眼前。
“你是何人?为何擅自闯我梅庄?”
黄钟公胡须微微颤抖,心中波浪滔天。
来人身法招式不显山漏水,但其中抖露的冰山一角也能让黄钟公这等行家明白。
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夏悠环顾四周,神情闲适自在。
丝毫没有顾忌包围上来的梅庄四友。
他看了一圈,终于在黄钟公左侧太师椅上找到了东方不败。
夏悠失望了。
那是一个红妆粉黛的粗犷男子。
颇为辣眼。
只看了两眼,夏悠便收回失望的目光。
“唉~可惜!”
东方不败自然想不到夏悠可惜的是某剧中的“东方白”。
但是他明白,一个正常人看见他,会有怎样的心里感受。
所以,他很自然的认为,夏悠是对他的着装表示恶心。
而这,也正是他心中最不容触碰的逆鳞!
东方不败很生气,他不想要知道面前这个不速之客的名字,他只想要他死!
于是,几点寒光自东方不败的袖中飞出。
其攻击之轨迹诡异难测,处处攻向夏悠不得不防的部位。
“哼,雕虫小技!”
夏悠不屑的挥舞出一朵剑花,五枚银针,一枚都没有错过。
一一被打落在地。
“如此轻易拦下了教主的暗器。。。你到底是谁?”
黑白子声腔颤抖,目光惊恐。
夏悠没有说话,而是将剑指向了东方不败。
他的意思很明显。
东方不败,前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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