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气,三人情不自禁的搂抱在一起。
秦楚觉得南宫仪和闻雨两人的身体都较为柔软,还有淡淡的幽香,正当秦楚觉得有些奇怪时,南宫仪和闻雨也察觉到了什么,都分开了搂抱。两人的面颊都有些臊红。
闻雨还用手扯住秦楚的耳朵说:“现在已出到谷外,你的行为要规矩些,不能摸摸拉拉的,搂搂抱抱的,谷内的大小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听到没?”
秦楚有些不以为然:“大家都是男人,摸摸又有什么关系?怕什么?整得像个深闺小姐似的。”
闻雨异常生气:“你又想讨打是么?这样说来,里面的事你最好要忘记,你以后一定要听从南宫和我的话。”
在闻雨的一番恐吓和一贯的淫威下,秦楚最终屈服点了下头,心里却在想:“这又是耍什么花招?该听便听,不该听便不听,老子才不甩你呢。”
南宫仪过来解了围,给了秦楚一块精致玉佩,上面刻着南宫两字,说给秦楚作一记念。
闻雨却有些嘟哝,也给了秦楚一件他最心爱的小巧五行仪。
三个人去到附近的小镇,购买了些衣物,当吃到外面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秦楚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咬断了。
当晚,他们住进了一间小客栈,单独一间房的秦楚终于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老高了,秦楚才起了床,去到南宫仪和闻雨两人所住的房间,却发觉人去房空,问起小店老板,却说两人半夜就走了,还交待老板对秦楚说:“以后有缘便会相见。”
秦楚有些气恼,又有些失落,觉得十分的不尊重自己,只是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
他只好悻悻然的走出了小客栈,走在街道上,正想着怎样回到家里,忽然听到前边两个书生模样的人在闲谈。
一个矮个子说:“省文运乡试还有五天便要进行,我们要抓紧时间去省城,要不,就错过了。”
另一高个子说:“要不是书院夫子家里出了事,我们作为弟子的不好离开,我们早就上省城去了,不过现在去还未晚。”
秦楚才想起自己也是要参加省文运乡试的秀才,也要去省城参加考试的,好在,自己的身份证明还在。
秦楚赶忙上前,和前边那两个书生一番闲聊起来,矮的叫王熙,高的叫徐晓,都是省文运乡试的秀才。
最终,三人决定一齐结伴上省城去。
东济省的文运乡试过几天就要进行,省乡试的秀才们纷纷聚集省城。
昔日好友秦楚失踪,而西门不败早些时候被家族里的修仙门派接去修仙了。所以,胖子胡图这次是和几位东兴县秀才一齐来到东济省省城东济城。
这日,胡图和几位东兴县秀才一道到东济河,租了一艘花船游玩。
玩的时候还很尽兴,然而在到了码头将要下船过程中,胡图他们所租的船与另一艘花船产生碰撞。
对方是北鲁州的秀才,两船的人都是年青气盛者,开始均是互相对骂。
对于骂战,德馨书院内,胡图自认第二时,没有人敢认第一的。
故此,胡图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口若悬河,唾沫乱喷,对方祖宗十八代的女性没有一个放过,而男性也给他骂成头上没毛的,要不便是呼伦贝尔大草原,头上绿油油的,气得即使是埋在地下几代的都要掀开棺材盖走出来,何况是活着的人。
所以,骂不赢人,北鲁州的人干脆不骂了,说我们是读书人,要以读书人的方式决斗。
他们要广撒英雄贴,遍邀省城众多名流到场,决意两天后,在东济城怡红院翠和楼以两地文人名誉举办一场诗词对抗赛!双方一决雌雄,输的一方要么自动退出省乡试,要么在众人面前下跪敬茶。
胡图一方不到场也没关系,从此,他们对外宣称:东兴县出来的文人都是孬种,徒有虚名,连比赛都不敢就认输了。
北鲁州的学员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这时,胡图一方全都傻了眼。他们都知道,北鲁州本就文人辈出,各年间乡试成绩要比东兴县好许多,去比么,必定被肆成狗;不去比么,更惨,以后东兴县文人都会抬不起头。
同伴们都纷纷埋怨胡图,不踉他打招呼就匆匆走了,剩下胡图一人在风中凌乱。
北鲁州的人迅速广撒贴子,邀请各方名流仕子参与两天后的两地对抗赛。受邀众人都很喜欢这种乐子,因此,参与之人众多,搞得声势浩大,省城文人人人皆知。
秦楚三人进入东济城时,便听到了两地文人对擂的许多消息,其中有一条还是有关他自己的:北鲁州的文人说秦楚徒有虚名,说什么县文运考试铜钟自鸣四下,现在竟连对抗赛出场也不敢,孬种什么的云云。
秦楚听说现场是胖子胡图为首在和对方对擂,心里又气又怒,决意迅速赶过去,心里想:“虽则我们平时经常争吵,但毕竟他是我的兄弟,怎能让他受人欺负?兄弟,不要怕,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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