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六神无主的杨舒整,听到白春金的吩咐,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许可言的怀里。
突然手碰到一个厚厚的东西,杨舒整感觉好奇怪,随手拿了出来。
“花名册,是花名册。”很多工人脱口而出。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杨舒整,吓得直接把花名册扔了,丢失的花名册怎么会在这里,本来就六神无主的他,更是百口莫辩。
工人们沸腾了,责问声像潮水般的涌向杨舒整:“给我们一个解释,陆丰组长就是因为这个下台被被囚的。”
“对,为什么偷花名册?”
“你们太不是东西了,滚出这里……”
看着愤怒的工人,杨舒整吓得肝胆俱裂,哪还有解释的勇气,特别是他自己也蒙圈了,难道真的是自己领导偷的,然后推翻陆丰?
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而事实也就是这样,就是陆丰丢了花名册,我们才趁机夺权的,但是老许怎么也不告诉我啊?
看着惊慌失措的杨舒整,白春金冷冷的问道:“杨老弟,这作何解释?”
瘫坐在地上的杨舒整这次真的是哑口无言了,怔怔的看着众人无言以对。
看着无言以对的杨舒整,白春金继续道:“我们矿区公私分明,牛强误伤人命,我们定将他羁押,等上级来做处理,而你现在就带着许可言离开我们矿区,不然工人失控可不是我能左右的!”
“来人,将牛强给我带走。”随着白春金一声令下,工人里几个牛强的哥们过来,架着他走了。
看到牛哥被带走了,杨舒整知道自己也呆不住的了,趁坡下驴溜之大吉吧!
白春金出于道义,派来了两个工人抬着许可言,跟着杨舒整走了。
一切完毕之后,工人们带着震惊又开始了工作。
工具室内,董枫白春金和四大骨干围坐一团。
“董大仙,我服你了,卑服卑服的!”其中一个把大拇哥晃得让人头晕。
“你不是人,你是仙,你就是大仙,”其他三人也是不甘落后的拍马屁。
而白春金是知根知底,对于董枫装神棍的事,他早有耳闻,所以现在只是微笑不语。
看到大家膜拜的眼神,董枫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比喝了脑白金都舒服,赶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诸位老哥,还记得当初我曾说过什么吗?”
“记得,你说许可言是阴体,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汇聚雄阳之气,他就命不久矣,还说陆丰有一难,对吧?”回答这话的就是那个“血光之灾”的家伙,自从撒尿被虎子打破头后,他就背叛了黄春生,成了董枫天字第一号的粉丝。
看到这货对自己的话,如此牢记不忘如数家珍,不光董枫大感意外,就是其他三位骨干也是出乎意料,最主要这三位有点吃醋,“血光之灾”这厮太会舔了,恶心!
被拍的舒舒服服的董枫暗自好笑,这他妈的只要脸皮厚够阴险真好。
“董大仙,他们走了,我们把牛哥放出来吧,”。一个骨干说道。
“不行,如果不羁押牛哥,他们了肯定知道我们是故意的,所以表面工作一定做好,再说了,只有把牛哥羁押起来他才安全,如果逍遥法外,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懂吗?”
几人听的似懂非懂,但也不便多问了,只有白春金知道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道理!
一切商议完毕,迎接陆丰回归的准备又开始了。
囚禁洞内,白春金带着鼻青脸肿的牛哥站在铁门外,里面的陆丰披头散发神情憔。
此刻他看到满面春风的白春金和鼻青脸肿的牛哥,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白老,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别问了,我是来接你回去的,而小牛是来替你的,他给你报仇了。”白春金高兴的说道。
“大哥,你赶紧走吧,出去一定多听董枫的,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我只是动动手而已。”牛哥语气凄凉。
虽然陆丰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出于对牛哥的了解,他知道董枫这小子肯定值得一交。
走上地面,太久没有见到阳光的陆丰赶紧捂住眼睛,这种重见天日的阵痛,他甘之如饴。
挟带满天杀机的陆丰,这次王者归来震动了整个二矿区,而许可言的死亡让整个二矿区沸腾了。
许可言的暴毙,杨舒整的败走,让其六个手下心情复杂各怀鬼胎。
一直混迹于一号井的病秧子,也是存在感最低的一个,此刻他还是老样子,一副有气无力的德行,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最鄙视他的横肉,现在没有领导的约束了,对他更是不假以辞色,现在自己三人带着助手开会,这厮又玩闷葫芦,实在不想再忍的横肉指着鼻子问道:“病秧子,从开始到现在,你除了吃干饭,你还能干嘛?整天除了故作高深,除了装逼,你还能干嘛?”
四号井口的斯文人,看到横肉有点过分赶紧劝架,毕竟现在处境十分危险,不是闹矛盾的时候,团结一致才是王道。
“二位切莫激动,当下前途渺茫,你我应该携手共进才是。”斯文人是语重心长。
本来想大发雷霆的横肉,看到斯文人出言安慰,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现在领导都不在了,就剩自己几人,如果自己都得罪了,有点得不偿失啊,所以好歹给斯文人几分面子。
看着气鼓鼓的横肉坐下了,病秧子依旧无动于衷,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勉强平息怒火横肉,差点再次发作。
“兄弟们正事要紧,你们对领导盗窃花名册一事,有何看法?”斯文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感此事应该属实,但是不是误伤,我不敢肯定?”横肉直言不讳。
“何以见得?”
“很简单,凭许可言那争强好胜的性格,怎么会落于你我之后,初来之际他工作毫无起色,而你我却风生水起,因此他郁郁寡欢,后来突然出现花名册事件,他直接一步登天,所以我肯定就是他偷花名册。”横肉分析的鞭辟入里字字珠玑。
斯文人听完,也是默默的点点头,毕竟许可言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早就众所周知,所以他偷花名册也是情理之中。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突然病秧子发出一连串的讪笑,比夜猫子叫唤都难听。
正陶醉在自己聪明才智当中的横肉,被病秧子这冒然的笑声吓了一跳,本就强压的怒火再次升起:“傻逼,你他妈的笑什么?”
被骂的病秧子好像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摇头揸把嘴:“啧啧,啧啧,有意思啊,有意思?”
看着他这幅模样,连斯文人情绪都失控了,你他妈的有话就说,干嘛阴阳怪气的,这不是想挨捶吗?
“你他妈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再他妈的磨磨唧唧,别说我不客气!”横肉指着病秧子,唾沫横飞横眉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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