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日光透过琉璃瓦,在阿依夏的巫蛊人偶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云无心攥着人偶冲殿时,发间银铃碎响:“陛下!这是人偶里的密信,上面有阿依夏与匈奴细作的狼头暗号!”
满朝哗然。阿依夏望着沈墨离手中的人偶,忽然想起三日前云无心深夜拜访,说“助我扳倒苏晚棠,将军便是你的”。此刻那南疆巫女眼底的得意,比她淬毒的指甲还要锋利。
“镇北将军,你对此作何解释?”陛下皱眉看向沈墨离,“这人偶里的狼毛,可是你府上的?”沈墨离盯着人偶上的狼头刺绣,忽然轻笑出声。他指尖拂过毛发,露出底下暗藏的乌孙文——那是“血祭皇子,嫁祸苏晚棠”的密令。阿依夏的脸色瞬间惨白,却听他开口:“陛下,这狼毛...是本将军故意放的。”“沈墨离!”阿依夏尖叫着后退,“你竟敢算计本宫?”“算计?”他捏碎人偶头颅,狼毛纷飞中扣住她手腕,“本将军不过是让你以为,这枚棋子终于能撼动苏晚棠罢了。”
云无心趁机呈上南疆巫蛊图鉴:“陛下,这人偶用的是乌孙‘噬心蛊’,需以至亲之人的血喂养。阿依夏公主...怕是早已与匈奴单于私通!”阿依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望着沈墨离腰间的狼头玉佩——那是她亲手所赠,此刻却成了扳倒她的证据。殿外忽然传来喧哗,她的陪嫁侍女被拖入殿中,颈间挂着匈奴王庭的图腾项链。
“叛国之罪,当如何论处?”沈墨离松开阿依夏,任由她瘫倒在地,“陛下,臣恳请将乌孙使团全部羁押,彻查与匈奴勾结之事。”
苏晚棠被侍女扶着踏入殿时,正看见阿依夏被铁链拖出。她苍白的脸上还沾着冷宫里的艾草灰,却在与沈墨离对视的瞬间,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苏姑娘受惊了。”沈墨离脱下披风裹住她颤抖的肩,指尖拂过她额角的伤痕,“本将军来晚了。”
云无心的脸色瞬间阴沉,她上前半步:“将军与苏姑娘这般亲昵,顾统领知道了怕是要...”
“顾统领?”沈墨离挑眉,忽然将苏晚棠横抱起来,“从今日起,苏晚棠是本将军的侧妃。再敢对她无礼——”他眼神扫过云无心,“本将军不介意让南疆巫蛊教,从世上消失。”
三日后,乌孙国主带着贡品跪在将军府前。沈墨离抱着苏晚棠坐在檐下,看她用银针替自己绣狼头箭囊,忽然开口:“乌孙国主,你妹妹用巫蛊害本将军的侧妃,该当何罪?“臣愿献出国库珍宝,只求将军开恩...”
“珍宝?”沈墨离轻笑,指尖掠过苏晚棠眼下的青黑,“本将军要的,是乌孙王室每人断一根手指,替苏侧妃赔罪。”阿依夏的尖叫从偏殿传来时,苏晚棠忽然攥紧他的手:“墨离,够了...”
“不够。”他吻落在她发顶,“他们让你在冷宫里待了十日,本将军便让乌孙王室疼上十个月。这世上,只有本将军能让你哭。”
顾清禾踏进军府时,正看见云无心堵在苏晚棠房前。那南疆巫女攥着束发金钗,尖声道:“你不过是个罪臣之女,凭什么留在将军身边?”
“就凭这个。”苏晚棠掀开袖口,露出腕间沈墨离亲自刻的“棠”字刺青,“将军说,这是他的印记。”云无心的金钗“啪”地落地,她转身撞上顾清禾冷冽的目光,忽然想起坊间传闻——镇北将军府有三不可惹:顾统领的剑、苏侧妃的泪、将军眼底的霜。“云姑娘若是喜欢刺青,”顾清禾解下腰间软剑,“本宫可以让人在你脸上刻上‘南疆贱婢’四个字,如何?”
云无心落荒而逃时,沈墨离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他搂住顾清禾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吃醋了?放心,本将军的正妻之位,永远是你的。”
顾清禾挑眉,却在看见苏晚棠耳尖的红晕时,忽然轻笑。她伸手替沈墨离整理领口,露出里面叠着的两枚玉佩——一枚刻“禾”,一枚刻“棠”。
“知道了,”她轻声道,“但下次护妻,记得叫上本宫一起。毕竟——”她指尖划过他喉结,“谁敢动你的人,就是动我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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