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棒梗打死不承认!
中院里,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秦淮茹双手抱在胸前,直直地盯着棒梗,语气中满是笃定:“棒梗,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偷了李伟明家的鸡?”棒梗一听这话,眼神瞬间闪躲,不敢与秦淮茹对视,脚尖不安地在地上蹭来蹭去,嘴巴却还硬着:“我没偷,你别冤枉我!”
秦淮茹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向前跨了一步,伸出手指着棒梗,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你还嘴硬!你知道这鸡对咱们家意味着什么吗?上次偷鸡蛋的事儿还没过去多久,你又犯浑!那鸡要是没了,损失多大你想过吗?”棒梗脖子一梗,顶嘴道:“怕啥,有傻柱叔呢,他会赔钱的。”
这话刚落,一直坐在一旁的贾张氏“嗖”地站起身,像护犊的老母鸡一般,冲到棒梗身前,一巴掌拍在秦淮茹伸着的手上,怒目圆睁:“你干啥呢!棒梗是你能随便冤枉的?”
这一巴掌打得秦淮茹手背生疼,她又气又急,眼眶瞬间红了:“妈,你怎么还护着他啊!你再这么惯着他,他早晚得进少管所!”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冷哼道:“进啥少管所,傻柱有钱,他能不管棒梗?我看你就是跟傻柱不清不楚,故意拿棒梗说事。”
秦淮茹只觉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如决堤的洪水般难以抑制,泪水夺眶而出:“我怎么不清不楚了?我每天累死累活,就盼着这个家能好,你却整天猜忌我,棒梗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啊!”可贾张氏依旧不为所动,扭过头去,嘴里还嘟囔着听不清的抱怨。
夜幕如墨,繁星点点。四合院的中院里,一盏昏黄的灯泡晃晃悠悠地挂着,映出众人或凝重或好奇的脸庞。二大爷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背着手在众人面前踱步,随后猛地停下,郑重宣布:“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个事儿。李伟明家的一只老母鸡被盗了。大家也都知道,棒梗之前有过偷窃的前科,我和李伟明都怀疑是他干的。现在,大伙说说这事儿该咋解决?”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没出声,只有偶尔的咳嗽声打破这份寂静。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咚咚”地敲了敲地面,声音虽苍老却透着坚决:“必须报警!这棒梗太不像话了,偷谁不好,偷我当亲孙子看的李伟明的东西。他得好好受受教训,贾张氏、秦淮茹,你们根本管不住这孩子,就得警察来管!”
一大爷则满脸和善,抬手摆了摆,语气温和地劝道:“老太太,先别着急报警。依我看,说不定是哪家孩子饿极了,一时糊涂。咱先各自回家查查自家孩子,报警这事儿,太严重了,会毁了孩子一生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向秦淮茹,那眼神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聋老太太提高了音量,斩钉截铁地说:“别查了,就是棒梗偷的,我亲眼看见的!”这话一出,众人像被投了颗石子的湖面,瞬间炸开了锅。原本神色紧张、暗自担心自家孩子犯错的家长们,都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棒梗一家,等着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秦淮茹听到聋老太太的指认,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一阵眩晕。她怎么也没想到,棒梗偷鸡会被聋老太太撞见。她心里清楚,李伟明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他不会因为自己就轻易放过棒梗。此刻,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神慌乱,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大爷看向秦淮茹,和声说道:“秦淮茹啊,你拿五块钱赔给李伟明吧,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李伟明却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开口:“一大爷,这可不行。我这老母鸡,一天生两蛋,一个月下来就是六十个,按市场价,一个蛋五分钱,一个月就值三块钱。半年算下来,光鸡蛋就值十八块。再加上这母鸡本身,怎么着也得二十块。少一分,我立马报警。”他说得条理清晰,眼神坚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众人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赔偿金额,可不是个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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