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鹄魅影多,奇遇刻朽木。生死若咫尺,馨仪敬古墓。
为了子虚乌有的“三心愿”,五湖联盟、四海侠客、各山各寨各路豪杰、郝公子等人,相聚无名之地,候鸟居,稀里糊涂深入秘境石鹄,接着,莫名其妙的被戏耍了一番。
谷镜闲对这真真假假的“三心愿”十分感兴趣,得到一点线索也可以缓解溪山尊者危机。“推恩令、白石老虎入药、天斧弓刀”就是诡王叫嚣的“三心愿”,与其说是诡王叫卖,不如说是昭告天下,引人争夺,渔翁得利的把戏。
很明显候鸟居被人栽赃陷害,但以候鸟居名义引大家前来,在设计围剿,也一时半刻洗脱不了候鸟居嫌疑。
人世间,向来纯良,热衷善良。然,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然,有人利欲熏心;然,有人自以为是,使得人人生有戒心。
偏偏有郝公子这样的人,想要把一个可控的局面搅浑,搅乱。
“道可道,非常道。清和你吃斋悟道,靠嘴谋生,奈何看不懂一幅画,算不出求生之门?”郝公子质问:“是不是你编一个局?来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郝公子与清和之间似乎有些微妙关系?郝公子想借机挑事,激怒清和,激化矛盾。
谷镜闲保持中立,清和无言以对。
郝公子接着挖苦:“没什么大不了的,久困石鹄,也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有本事你来,何必拿别人的不快说事。”书生谷镜闲气呼呼地应道:“说不定你郝公子就是始作俑者之辈,自吹自擂,自欺欺人的家伙。”
“我也是受害者。话不可以乱说?好人坏人不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郝公子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转身,又对着清和吹鼻子瞪眼:“我喜好愚弄于人,关你何事?文弱之人,你奈我何?我就这样,你能奈我何?”
“心狠手辣的风光者,形影不离的敌友,没心没肺的穷光蛋。还假装清高,招摇过市,狐假虎威,呵呵……”清和冷笑:“你除了坑蒙拐骗,还会什么?你除了假把戏,还有什么?”
“恶魔,拿命来。”
三人唇枪舌剑之时,人群中穿出一袭黑衣,利剑逼向郝公子。
“阴魂不散的杀手,休怪我辣手摧花。”郝公子从腰间拔出髯剑回击。
生死博弈,黑衣人技不如人,节节败退,还被郝公子左掌重重击伤右肩。
黑衣人摔倒,郝公子趁虚而入,挥剑相向。
情急时分,书生谷镜闲弹出飞石,射落郝公子的剑,清和道人趁机而入,双掌出击,打得郝公子口吐鲜血。出乎意料的是,旁边观望的面具各异、全身黑衣、武器不同的八大护卫没有回击,反而拍手称快、一笑了之。
身处绝境,不乱于心,不乱于情,身安自得。
谷镜闲回头,黑衣人早已无影无踪了。
上百人困于地宫,候鸟居主仆消失殆尽。
心碎了无痕,一柄无情剑。候鸟居楼主了无痕把大家诱到石鹄,就是想要借机清除大家,清除一切对候鸟居不利的人。今天的事,只因有人想联络起来,欲争夺候鸟居财富,心性多疑的了无痕,受到下属蛊惑、唆使,与诡王合谋,以莫须有的“三心愿”引诱大家前来,好一网打尽,这样一来可以清除威胁候鸟居的一切势力,二来可以试探诡王的底细。
人群中有人故意散发候鸟居楼主了无痕密谋加害大家的消息,瞬间扰乱了人心。
人心不稳,各有私心,步步惊心,处处杀机。
唯恐天下不乱,散播谣言者就是谣言制造者,抓住谣言制造者就可以顺藤摸瓜,揪出内鬼。
清和四下打量,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靠近严厉逼问,正式散播谣言的罪魁祸首之一。恼羞成怒的清和,不问来龙去脉,便将其诛杀。
清和过激行为惹来大家非议,谷镜闲厉声呵斥,方才平息一场风波。
聚义气,留侠名。
悄悄话,悄悄语。你约我,我约你,人们陆陆续续进入十九个路口。
谷镜闲与清和平心静气、认认真真观画,想从画中探寻好出路。
自谷镜闲卷入石鹄,无意间扶了一把酿酿跄跄、弯腰驼背、白发苍苍的大娘,就被她黏住了,无论谷镜闲身处何地,这位“老人家”总会相伴左右,吃的、喝的谷镜闲全部分她一份,偶尔遇到险情,谷镜闲也会伸出援手,全心全意保护。
尊敬长辈,谷镜闲总是把最好的给这个陌生的“老大娘”。
“扮老许娘。”清和道人嬉皮笑脸应道:“什么人都帮助,小心被反咬一口。”
谷镜闲微微一笑。
“扮老许娘?这个名字好听?提醒一下,不是许娘,是许娘子。”老太婆趾高气昂的应道:“你就是我的镜子,最贴心的镜子。”
谷镜闲微微一笑。
“我是叫你老古董好呢?还是闲镜子好呢?还是老花镜中听一些?”假白发脱落了,假背垫露馅了,这个老人家夸夸其谈。
“老前辈,我是西谷一镜。”谷镜闲没有揭穿,陪着演戏,耐心地回应道:“叫我,西谷一镜。”
“你就是我的镜子,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没事,听你的。老前辈。”
“你叫我老前辈。今后,必须叫许娘子。”
“听你的。”
“老古镜,温温柔柔叫我一声。”
“许娘子。”
谷镜闲和许娘子萍水相逢就打情骂俏,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话题。
“你和候鸟居很熟?”谷镜闲试问:“候鸟居被诬陷的?”
“嗯。”许娘子直截了当应道:“还是我的老古镜懂我。”
三言两语就套出许娘子来历,许娘子真是单纯地让人心疼,幸好遇到了谷镜闲。
没有防备的交心谈心,些许许娘子把所有托付给了谷镜闲。
冷眼旁观的清和道人笑得肚子疼。
候鸟居江湖中新崛起的大派,主要靠研制、销售首饰营生,除了单纯的生意往来,基本上不和江湖各大势力搅合。诡王为什么能别出心裁,利用候鸟居,难道诡王和候鸟居熟悉,知晓其家底,特别是石鹄的秘密。按理说,候鸟居家人许娘子应该对出路了如指掌,但似乎对石鹄的秘密一无所知,难道候鸟居也不知道这个秘密,是诡王放入所有的人,在启动机关。诡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背后定有许许多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谷镜闲陷入深深的沉思。
“候鸟居闲置的仓库,怎么就成了杀人魔窟,石鹄。”许娘子十分不淡定地问道:“老古镜,候鸟居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人,你信我吗?”
“我相信。”
“不想死就不要大声叫叫嚷嚷,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候鸟居的人,会生吞活剥你的。”清和用力掐许娘子:“给我闭嘴。”
“色鬼,非礼老娘。”许娘子追打清和。
忽然,嗡嗡作响,晕天晕地的谷镜闲、清和,时感成百上千云里来雾里去的幻影,蹦蹦跳跳、争先恐后倾入内心。
谷镜闲第一时间用披风护住许娘子。
许娘子安全满满,舒舒服服享受着谷镜闲最贴心的保护。
清和道人打坐,念心语。然,刺耳入心的声响,遇强则强,遇静则躁,弄得他六神无主,心烦意乱。
“无颜之花无言语,长流之水长留清。财禄与身空无影,心成一事老还乡……无颜之花无言语,长流之水长留清。财禄与身空无影,心成一事老还乡……”摒弃幻想,书生谷镜闲反反复复吟唱,周围渐渐平静如常。
此时,有人不约而同奔出十九个口,细数,可见狼狈不堪返回的人只有十分之一左右。接二连三出事,陆陆续续的有人不明不白,凭空消失。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杂音呼啸而来。
谷镜闲、许娘子、清和道人无动于衷,静心调理气息。
从始至终,谷镜闲一直感觉许娘子平静自若,有恃无恐,所表现出的担心、害怕、恐惧都好像都是装腔作势。
谷镜闲不怕事,也不惹事,更能承担责任。看破说不破,各取所需、点到为止、适可而止是谷镜闲的一贯作风。
谷镜闲从始至终相信许娘子,一直以来呵护许娘子,哪怕她有些娇滴滴的脾气,哪怕她是候鸟居的人,也毫不犹豫选择包容和守护。
清和发自内心抵触和防备着许娘子,甚至于怀疑她始作俑者。但是,谷镜闲一心守护许娘子,清和道人也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只能心平气和的相处。
石鹄发生各种各样的怪事,出现各种各样的事端,想来是一个变态的人在操控,他想让大家尝试绝望,知道绝望,感悟绝望,表面是杀人灭口,实则是恶作剧,一厢情愿想让大家一样同他感同身受,但是,每个人境遇不一样,背景不一样,成长方式不一样。背后主谋,这样玩弄大家,只想心理平衡一些罢了。
身陷逆境,过去恩恩怨怨,必须得抛诸脑后。生死边缘,如若还要对过往藕断丝连的琐事困扰,那一定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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