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爸爸被妈妈要求给小辉讲“男人的那些事情”,结果爸爸竟然与我玩起了游戏,之后那些事情就没有被提起过了。
时间来到第二个月,我周末放假回家休息,晚上迷迷糊糊得起床上厕所,灯也没有开,上完之后又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床上睡。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充满惊恐深情的妈妈从睡梦中叫醒。
“你昨晚流鼻血了吗?怎么马桶周围都是血迹...“
一想到自己说什么也解释不了,就把上个月的事情也跟妈妈一起说了,妈妈得知这件事情后,连忙与班主任请了周一的假,第二天就带我来到医院。
医院开了三天的左氧氟沙星加抗病毒的中成药,那种黄色的像是稀释的双黄连一样的液体。然后又开了干扰素,医生说我吃火锅吃坏了。当时说肌注,难道要把药打到脊柱里才能起效果?干扰素……什么玩意?
然而我打了三天完全不见好,我也不愿意再打,就回家了。因为既然不治病了就不能闲在家里,又被送回了学校,然而这次跟上次一样,第五天,自愈了……
于是我又开始了释放自己,那段时间性欲望盛,还谈了个女朋友,是我同桌,话说她当时最喜欢的还是我那一撮小胡子。
在这之后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再次出现之前情况。
我因为再次出现同样的状况妈妈已经完全不能淡定了,不仅如此,全家人都出动了,爸爸开着车,拉了五个人挤在一个车里,朝一个离家比较远的城市进发。
我在一辆开着暖风空调的车里被捂得严严实实,回忆起一个多月前,以及那之前的三个多月前,我自言自语的自嘲道“这月经来得太TM没规律了”然而那个时候我还根本不能体会什么是真正的月经。
到另外一所大医院已经是傍晚了,我被安排住进了医院,一开始是各种常规的检查,拍片,B超,核磁共振等等。
检查过程中,我的家人脸上都非常凝重,很有可能就想到自己猜测得那样,长了个东西....想到这,我不敢继续往下想。
诊断结果第二天晚上就出来了,那是一个长得有点像猩猩的医生,胡子与两鬓的毛发连在了一起,一进病房,就把我的父母叫了出去,”XXX的家属跟我过来一下,小孩子可以先回避一下“。
小辉本来想跟着父母一起出去,但是听到小孩子回避得字眼,我身体突然僵住了,心里瞬间浮上了一阵心慌,感觉快喘不上气来。妈妈回头安慰我”别担心,没有什么事的,我们很快回来,你先上床玩会手机“。
不担心是假的,我感觉妈妈自己得神情都增加了几分凝重,为了不让妈妈看出自己慌的一批得情绪,我笑得询问能不能玩游戏,得到妈妈同意后就躺在自己得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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