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北宋风流人物 第十四章：会师兄初露峥嵘

万里行的名字透着野心，马车种类也比较齐全，有配有西凉马驾辕的高级马车，上等豪华车厢，高级木材豪华装饰空间较大，单价500两，相当于现代的BBA及以上；也有普通骏马驾辕的中级马车，中等豪华车厢，木材中等简单装饰空间较大，单价200两，相当于现在代的丰田、大众；更有骡驴驾辕的低级马车，普通车厢，材料普通空间较小，单价50两，相当于现代的夏利、奥拓。师尊选择了一辆骡车。骡车虽然速度差些，贵在耐力好，不需要精细马料。一句话：好养。

“不论古代、现代，养车都是需要钱的。不过有车一族也是人上人了。“我心中默默嘀咕。

交付银子后，由车马行去官府办理手续，内容是骡马信息，车辆大小与材料。相当于现在的车管所办理业务。前后折腾了半日。我们在万里行，用了午餐。是杂面窝窝头与咸菜，看来非富贵人家是不能顿顿细粮的。

“感谢我亲爱的爹娘，是你们给我美好的生活基础。我爱你们！我爱死你们了。“我心中给他们行了跪拜礼。他们有我21世纪的父母，也有当世的父亲文渊，已经仙去的仙儿娘亲，真心疼爱我的雨姨。

骡车终于属于我们了。马车高大约3米，长2米，约1米是车猿。黑色榆木木车架上顶着一个橘黄色长方体轿厢，两面有窗，前面有门，吊着深蓝色粗布帘子。两个黑色榆木车轮即无车胎也未包金属更无减震（乘坐一定不舒服），用铆接方式固定在车架底部车轴上。车辕头部竖向贯穿拇指大孔，黑色健骡背上贴服着填满厚厚棉垫的木质框架，木框有五指宽长方形孔，一条黑色牛皮皮带穿过其中，连接在两个车辕的竖孔内。骡马脖子上套黑色充填厚棉絮的牛皮项圈两端同样固定在两个车辕竖孔内。骡马面部套牛皮索，嘴套着铁笼。拇指粗的缰绳穿过固面牛皮索及脖中项圈，掌握在赶车人手中。马车行赠送一根细竹竿拧成的马鞭。

“北宋有车一族！”我念叨着将马鞭双手呈给师尊。

马车主要是为了装载我们采购的货物，当然也考虑了我和霜儿的乘坐。

师尊说谷中可以狩猎，耕种，采集用于果腹。这次主要采购的是盐，布匹，棉被，针线活的工具及一些必要的药材。

盐行是垄断的，颗粒状的粗盐，半麻袋花费师尊10两银子。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此粗盐！为了自己的安全，空时要研究一下制作精盐了。”我暗自琢磨。

布匹、棉被，针线都采购于布衣坊。三床蓝色粗布棉被与4匹棉布，及三人的2套换洗衣服，1套冬天的棉服，共花去师尊5两银子，两卷白色棉布，两卷蓝色棉布都是最普通的款式。两个针线包，每包有10枚大小长短不一的铁针，两卷小臂粗的棉线，一白一蓝。如果想要精美的丝线要单独购买。因为衣服都现做的，需要等待2天。我们就史能先去了最重头戏的药铺。

师尊赶着马车走街串巷，最后停在街市的最西面，一处坐北朝南、面积较大的门面门口。大门上方悬挂黑底金字匾额，上书“医圣门徒王家”六个大字。可见这家药铺为王弘景师兄所办，因有医圣门徒背景，所以所处位置非常优越。大门左右两侧立有高大招牌，西面上写“治酒伤真方集香丸”，东面上写“大理中气丸医肠胃”。集香丸和大理中气丸均为中医方剂名，集香丸具有消秋滞之功效，主治伤生冷硬物不消。大理中气丸可用于脾虚胸膈痞闷，心腹撮痛，不思饮食。旁边招牌还有“五劳七伤”“理小儿贫不计利”等字样。中医学上五劳指心、肝、脾、肺、肾五脏的劳损；七伤指大饱伤脾，大怒气逆伤肝，强力举重，久坐湿地伤肾，形寒饮冷伤肺，忧愁思虑伤心，风雨寒暑伤形，恐惧不节伤志。从这些招牌言语中可以看出五师兄擅长内科、儿科，而且杏林春暖，医德高尚。

将骡车拴在门前拴马桩，我们迈入大门。只见室内摆有柜台和药柜，前面设有座椅，上面坐着一位满头钗环，玉面粉颈的中年贵妇，一身亮紫色对襟褙子下，鹅黄色抹胸，配紫色绣花罗裙，微露金莲，黄色丝绦挂两条流苏青色玉佩。怀中横抱锦装小儿，旁有一位深紫色锦衣嬷嬷侍立。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豪门妇人。

贵妇前面站立着一位中年医者，大约四十多岁，正俯身看视，为哪小儿诊治，看来此人便是王弘景师兄了。

只见他头戴桶子样黑色东坡巾，穿一领皂沿边青色对襟丝袍，腰系一条蓝色镶玉銮带，悬挂温润白玉佩，下面丝鞋净袜。皮肤白皙红润，黑色短须髯。

大约半茶盏功夫，王弘景思索着起身准备回座。抬头间，现出端是眉清目秀一张脸。“那里像四十多岁，顶多三十出头。两眼泛出湛湛星光。

转身间，目光扫过，怔了一下。忽然大喜，身影一晃已到师尊面前，“扑通”跪倒，一气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叫着“师尊”，声音悲切，竟是泣不成声。师尊上前一把拉起，右手拂去他面上泪痕。亲切说道：“景儿！我五年没有见面了吧。”

“五年七个月十八天。“王弘景泪目含笑，一字一顿。

”师尊一向可好？“

“好！好着呢！你看我身材挺拔，行为有力，内息绵长，精力充沛。可以再活一百年呢！”师尊转了个圈，双手握住王弘景臂膀。

“师尊！您快请坐，拉着师尊的手就要往不远的太师椅上让。”师尊迈出一步停住。转身面向我，说：“还不快向你大师兄见礼。”

我急忙上前两步直跪到王弘景面前，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口中念道：“博儿见过大师兄！”

王弘景这才反应过来，向师尊问道：“这就是师尊救治的荆州哪个孩子？“

“就是他。已被我收为关门弟子。“师尊面色宠溺地看向我。

“师弟快起来！自家不必拘礼。“王师兄上前一步双手把我护起来。

“师弟！面若冠玉，眉若朗星，眼若星辰，将来必是一颗璀璨的医门传人。“

“谢大师兄！“我诚恳答谢。

“他比小儿子都小。长兄如父，以后还得你多看护一些。多批评，少表扬。“师尊笑着说道。

“是！“王师兄躬身答道。

“这位小妹妹是？”王师兄又询问道。

“喔！一位朋友的女儿，现托我照顾，将来看看是否与师门有缘。本意是介绍给峨眉的月婵或你的师叔。你也依师兄妹相称吧。”师尊一边向王师兄解释，一边看向陆无霜。

陆无霜上前万福：“霜儿拜见大师兄！”

“见过霜儿师妹！”王弘景回礼。

“这位就是医圣钱仙长吧！”一个悦耳地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我们齐转头看去，正是那位贵妇人。如今已从椅子上站起来，直面向我们静静矗立。“好一个美妙妇人！“我不仅暗暗喝彩。

玉钗斜插映乌云；翠袖巧裁笼瑞雪。樱桃口浅晕嫩红，春笋手半舒嫩玉。纤腰婀娜，玉体轻盈。脸堆三月娇花，眉扫初春嫩柳。香肌闭遮瑶台月，翠鬓羞红楚岫云。

“正是老朽！“师尊抱拳一拱。

王弘景已走到二人中间，向师尊介绍道：“这成都府尊万大人夫人，刚刚是其小公子前来看诊。

“景儿！先去开方子吧。我与博儿正好在你这里转转，让博儿学习一下。”师尊吩咐道。

“谢仙长！钱仙长近日如果方便可来寒舍做客。夫君对仙长仰慕已久。”那夫人向师尊道了个万福，娓娓道来。

“老朽闲余之人，多谢贤伉俪挂念。我们师徒在此仅停留几日，尚有要事办理，且看情况安排吧。如果时间允许，老夫自当登门拜访府尊大人。”师尊回应道。

这是一处规模宏大的药铺，就像现代的一家小型私立专科中医诊所。地面、顶棚、家俱、储药柜甚至小到宫灯的骨架都是红色实木材质，显现出东家财力的雄厚。配药区5米长1米深的迎客柜台，雍容整洁，光彩照人。柜面摆放一叠赏心悦目的米黄色竹盘，红木台架放置着称量药品的精致实木杆秤，下悬铜盘锃明挂亮，有如铜镜。灰色石料研磨钵盂静放在称手处。柜台上方悬吊两盏六角宫灯，垂下红色流苏。宫灯间是四个五指宽青色条幅上书楷体特色药名。柜台正后方矗立鎏金雕花组合药柜，每排20，每列10合计200种抽屉储药阁，黄铜圆环拉手。药柜顶悬挂黑底金字牌匾上书“悬壶济世”，牌匾左右两幅黄色丝娟绸画，摇曳着两株药草，栩栩如生。药柜两处转角侧柜纵向四层，放置几十个青瓷药坛。一老一少，两个药师皆穿皂沿边圆领蓝色绸袍。眼眸沉静，面带笑容。

王弘景师兄正端坐扶手椅在诊台书写药方。左手按住黄色方形药方纸，右手青竹小毫，正在奋笔疾书。约1.5米宽诊台干净整洁，上放白色诊腕托包。旁边是一个红木锦盒与师尊针盒相似。笔墨纸砚俱全，十寸笔洗盛放清水，里面似有墨鱼翻滚。

师尊微笑手指药柜，从左向右一划，对我说道：“我药门传人感知药性是基本功，药阁皆不需要标注，不但要能辨识何种药，还要能分辨出年份品相。你大师兄出师门20载，柜后应该是他的弟子。从其形神气息，可知他们基本功扎实。”

正说话间，柜后两人已口唤“师祖“躬身行礼。师尊微笑点头，似是非常满意。

陆无霜是被药铺场景惊艳到，素手紧握，口中感叹：“比我们镖局更显富贵雅致！”

我向她抛了个媚眼回应道：“镖局是一群舞枪弄棒的粗犷汉子！行的是江湖事，刀尖上添血。药铺内都是多年习医的专业人才，做得是事也是关乎性命，只不过精细得多罢了。”

跟随师尊游走在药铺一圈后，我依师尊吩咐，运起长生法诀，凝聚心神，放开感知。意识穿过柜门、药坛，在每个小阁子里，停留徘徊。我试着将阁子内药物的药理与《神农本草经》对应。好像有几百颗星辰在我头上悬浮。我就是一个饥渴的孩童，先是好奇地被每个星辰吸引包围，留恋忘返，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脑袋却越来越迷糊。后来我开始觉得不对，挣扎着，面对着几百个嘲笑的目光。我调动生命真气一指点一颗星辰，星光幻影消散，这颗星辰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从气息到纹理再到年轮。好像是交了一个朋友一样，从接触到相识再到相知，心与心的碰撞，终于灵魂相融。星辰独特的生命气息一涌而入，我觉得神清气爽。我愈发来精神，手指连点，星辰一个接一个重放光明，生命气息更蓬勃的捅入，我也愈发的清明。我试着让星辰之间建立联系，清香的一组，以浓淡分成阶梯；接着是甜腻的，苦涩的，无味的……我好像在攀爬一座高楼，越来越高，但一个个却更清晰。我想到它们的功能差异，清热的、去寒的、除湿、滋补的……从表及里，重新打乱，分了组，再织成网。就是一颗种子在发芽，破土而出，挺了茎，分了叶，越来越高，越来越快，变成了一颗参天大树。涌入的药物气息把我的气海都快要撑爆了。我忍不住大喊大叫着，大周天快速运转，慢车速度，快车速度，高铁速度，飞现速度，气海中悬浮的元气一点点沉下凝成了乳白色的液体与原有的液体相融，直到全部凝为乳白色液体。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内视中，白色液体走气海在经脉中流动，好像血液在流动。我的经脉从肉色变成乳白色，闪着光彩。经脉就是一颗正在生长的树，乳白色树，枝桠遍布全身，到处都是满满的能量。但气海就是他的营养池，生生不息的供应着。我抬手就是一拳，又飞起一脚。好像听到一声喊叫“不好”！接着就感到我的拳锋和脚力抵上一股棉花样的力海中去，拳力与脚力被包裹着一点点消融。我终于心满意足的睁开了眼睛。

“我靠！”后退一步。眼前一尺处站着大师兄，涨红面庞，双手抱圆抱着我的拳头，右脚前踢抵着我的左脚。

“什么情况？”我一脑袋的懵逼。

“小师弟！你取了我这么多的药气，还了拆了我的药铺啊！”我不好意思用手抓了抓头皮。

“发生了什么？”我诧异的反问。

“你入定了！我们都等了你一下午了。你像个桩子一样站在那里，全身白雾缭绕。让人以为见鬼了，吓走了多少买药人！”霜儿跳到我面前，一顿噼里啪啦。

“小师弟！恭喜你啊！小小年纪就进入长生诀的第四重境界。听师尊说你刚练功不到一个月时间。你的天资让师兄嫉妒的要发疯了。”大师兄玩笑着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只能够傻笑了。

“我这天资是有点逆天哈！不到一个月长生诀第四重，幻光魅影第三重。嗯！有点骄傲的资本！”我心中想着暗暗欢喜。

“我们功法在一个”悟“字。博儿，天资非凡，更是悟性逆天。未习练长生诀前其感知就达到了第三重境界的边缘。正式学习后，更能举一反三。把一个”悟“与”用“结合到玄妙境界。景儿你当时突破到第四境，可是用了3年时间。如今也仅是第八重境，和这“悟”与“用”的理解上要下下功夫。”师尊在一语中的地点评。

“师尊教训的是！“大师兄诚恳回应。

“小师弟！你现在一拳能打倒一头牛了。我刚才生受你一拳一脚，你要怎么谢谢我啊?”大师兄调笑道。

我“喃喃“的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眼睛扫向师尊。大家一起大笑起来。

“徒儿已知会内人在家中备下酒菜，请师尊移步家中叙话吧。“大师兄面向师尊建议。

“好！我也想看看言儿和你几个孩子。“

家宴在一片温馨中结束。这是我随师尊离家后吃的最好的一顿。我拜见了师嫂，又不得不接受了师兄四个儿女的拜礼，因为我年龄太小的缘故，不敢真的接受他们的跪拜。未等他们下拜，我一步上前扶住，并以兄姐相称。杂乱的称谓惹得又一阵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