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苏浅说。
“瞧,寻你麻烦的人来了。”他说。
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她只觉着有些奇怪。来人了,阵势不小,如果个个都是背了把冲锋枪的,她还会怕一怕。她想,不过也就是一群打嘴仗的而已,了不起多搭上几个戏,也没有什么难的。
“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苏浅笑着说。
男子看着她这样的好心情,不解的同时问了句。“长公主来找你算账,再加上今日是她的生辰,替她撑腰的可是不会少。你还有如此的好心情,难道不怕吗?”
“是不是狠角色,还要过过招再说。”苏浅冷着脸说。“你快放开我!”
“那女子大约是要借长公主生辰,将事情闹大。好让你们一家,都落个罪名。”他说。
“靠。”苏浅说。
他虽听不大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大约能猜到这不是多好听的话。随即,笑了笑。“放心吧,已经安排妥当,你只管按照方才的部署做即可。”
“为什么帮我?”苏浅说。
“摆着这样一出戏,现下我又无趣的很,想看看你这坏姑娘,能做到什么程度。”他说着还拿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顿时,她觉着全身松快了。
“去吧,别伤自己太狠,我会心疼的。”他说。
“一边去。”苏浅说。
她跳下了大树,边跑边喊。“彩环!彩环!”
彩环闻声,提着匕首便跑了出来。“小姐,我在这呢。”
她接过匕首,正要对自己下手。
彩环拦着她说。“小姐,当真要如此吗?”
“快点儿,别来不及了,彩环,你好好表现。”苏浅拍了拍彩环的肩膀。
“是。”彩环坚定的说。
男人没有走,仍然在观望着,看见她左肩头被她自己狠狠的划了一道,连眉头都未层皱过。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手上的拿着酒壶的力道却紧了几分,生生的将酒壶也捏变了形。他居然开始期待,这一场戏演的快一些,他好去看看她的伤势。
苏浅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她对着彩环使个眼色自己就躺倒了。彩环见状,赶紧演起戏来了。
彩环得了苏浅的点拨,演技炸裂比现代时候的影后还会演。连带着其他人,演的分寸都拿捏到恰到好处。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彩环呀。”彩环哭喊着,连同带着其他人也哭喊了起来。
霎时间其余的人也都跪在地上哭泣着,跟哭丧似的围着苏浅。哭喊声连成一片,跟着长公主来的人都能听见院中人的哭声。长公主皱着眉,看了看带路的苏漫。不满的又小声的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苏漫边走边指,引了一堆人进来苏浅这所小院子。对于长公主的生辰宴,平西王和容清夫妇二人本就不愿出面。可这样的事情,又怎么有愿不愿意一说。
苏烁金院中的掌事的,三番五次的端着架子,来到容清的房门外头阴阳怪气的请容清和平西王移步。
话讲的不明朗,但是却气的容清拿起宝剑,两次都想冲出房门,活劈了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他们夫妇二人来了,就本没有多露脸的意思。可是长公主讲话,总是多番挑衅容清。听了女儿院中出了事情,本身的脸色不大好看。随后看见女儿倒在血泊之中,脸色更是不好了,苏凯更是怒火中烧,眼中的怒气像是能不人生吞活剥了。
苏凯索性直接发了火。“谁干的!谁干的!”
“浅浅!浅浅!女儿!”容清猩红着双眼也不顾那么许多。
“苏浅!你不要装了,这种手段我见的多了!”苏漫不屑的说道,顺便往前走了两步,想要靠近她的身体。
“站住。”苏凯用凌厉的目光盯着苏漫说。
“大哥哥,即便是你想要袒护也没有用了。姐姐被这废物打得多出损伤,已经站不起来了。”苏漫指着躺在地上的苏浅。
“王爷!王爷!”彩环哭跪在平西王的脚下,那样子真像是有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王爷!您要给我们家小姐做主呀!”彩环跪了平西王后,接着又去抓着王妃容清的衣角。“娘娘!娘娘!”
“彩环,这是怎么回事!”容清问。
只是彩环演的太过认真,哭的太狠,以至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晕过去。
“好端端的你哭些什么?速速回话!”公主穿着华贵,珠钗玉翠挂了个满。
公主的身边,自然是跟着苏琪的侍女萍儿。
“王爷,王妃,三小姐容不下小姐。今日带了人来,三两下就将小姐伤了。小姐刚醒,不想于三小姐过多纠缠。可三小姐不依不饶,小姐也未逾矩,只陪三小姐说话而已。只是不想三小姐一进门来说要将小姐三刀六洞,竟是真的!王爷,王妃!请替小姐做主!”彩环说。
“你胡说!”萍儿说。
“我怎么胡说!亏的我们院中林肖,他拼死拉开了小姐,才护下我们院中一干人的性命。倒是萍儿姐姐,方才来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挑唆,不知和我们家小姐有何怨仇,非要她死了不可!”彩环说。
萍儿被驳无话可说,她见着苏浅满身是血,白衣也被染红了。公主见这一幕甚是不悦,苏漫也不自觉的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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